她轻抚匙柄上的水波纹,细细端看,一个“琇”字藏于纹路中,翻转一面,却无它字。
开香囊的那瞬间掉出了一颗红豆样式的红宝石,透着缕缕清芬,豆尾以链条相系,锁芯祥云纹中刻着一个“妘”。
不知怎么的,她想起一句诗来。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第八十九章 拨云睹日只要想着我们重……
依傅任所言,这段日子沈一拂连人身自由都受限,项链多半是他托庆松去订做的。
不过,这“琇心有妘”的刻字,以及这颗“红豆”可藏可“露”的设计,倒像沈一拂的手笔。
云知将红豆放回囊中扣好,戴上项链,藏到衣领内,项坠整好落在胸口处。
也许,对别的女孩子而言,首饰是用来点缀自己,于她而言,这是他千里迢迢送来的相思意,需得放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平复了好一会儿,她才去解小簿册,里头夹着一张银行职员的名片以及一张两千元的汇票,是要她回上海去银行找此人开个人账户,之后王府的租金就按月入账。
接掌祖父生意后,她对金钱有更深的认知
一间糕点铺的总账房月薪十元,沪澄一年的学费则是四十大洋……当初在上海打两份工的沈校长月薪也不过三十,却要每月掏六百元给她零花,他对零花这个词是有什么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