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渡扶着他上楼,谢故趴在他耳边说话,“我手术完的时候,医生非得给我看看割下来的包/皮是什么样子的,卧槽真他妈……难以形容,据说非洲还有习俗,割下来的包/皮,要被吃掉,这太他娘的……”
凡渡无语地看向他,“有没有什么买一送一,割嘴皮的活动?”
谢故愣了一下,“啊?”
凡渡指着他的嘴,“把你的嘴给缝上!”
“操……”谢故不乐意了,“想听老子说话的人多了去了,就你还不知道珍惜。”
凡渡忽然碰了碰他的肩膀,“哎,你生日什么时候?”
谢故看向他,“要给我过?你怎么不再晚一点问呢?那样你就得再等一年。”
“操。”凡渡骂了一声,“别废话,什么时候,阳历的阴历的都要。”
“元旦。”谢故笑了笑,“我生的特别是时候。”
凡渡倒吸了一口气,“跟我……前男友是一天。”
谢故登时就不乐意了,“操,我生日/你提什么你前男友,老子就是元旦生的,这个世界上元旦就出生了老子一个人!元旦这一天要是有名有姓那就是——谢故!!!”
他伸腿踹了凡渡一脚,动作太大,拉扯到了自己伤处,又捂着裤裆夹起腿来了,“卧槽……”
“我不是这意思……”凡渡想要解释一下,“我就是感慨一下,没有故意提前男友。”
谢故又吃醋了,“你还提!!!”
“我不说了。”凡渡不提了,“元旦我留出来,陪你过生日。”
“三天。”谢故得寸进尺,“元旦三天假,都得是我的。”
凡渡也就在谢故身上有花不完的耐心了,“好。”
做完包/皮手术实在是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他们两个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抱着手机。
谢故时不时就要哼哼两声,“同桌,我好痛。”
凡渡应了一声,“憋着。”
三分钟后,谢故又说,“同桌,我好痛。”
这已经数不清是多少声了,凡渡放下手机无奈地看着他,“我做什么你能不痛?给你口么?”
下一秒钟,谢故就捂着裤裆滚在床上了,“卧槽!”
凡渡惊呆了,“你他妈还是声控的啊!”
他皱起眉,“到底是哪个字让你这样……口?”
谢故又是“卧槽”一声,“别说……”
“哎为什么啊?”凡渡纳闷了,“口这个字怎么就……”
谢故一连“卧槽”了好几声,痛苦至极地喊出来,“因为他娘的我硬了!!!”
凡渡彻底没声音了。
刚刚割完包/皮就勃/起,那个滋味懂的人都懂,谢故已经痛到眼泪都出来了,“卧槽卧槽……”
凡渡完全忘了上前去安慰他,沉浸在,谢故因为自己只说了一个口字就勃/起的震惊中。
他脸上出现了可耻的羞红,耳朵仿佛能滴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