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渡顺手抄起了一个装饰性的金属雕塑,来到了柜台前,看了一眼柜姐,“我想要一条眼镜链。”
柜姐连忙上前,“好的好的,我这就……”
然而话音未落,凡渡就抄起了手中的金属雕塑,将柜台上面的玻璃砸了个粉碎,他从破碎的玻璃之中捡起了一条镶嵌着珠宝的眼镜链,看向了柜姐,宛若威胁地笑了一下,“不用,我自己来。”
柜姐就只能看着这一切,根本就不敢上前去阻止。
对待凡渡的态度和对待谢故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凡渡又砸碎了一个柜台从里面挑拣出一条手链,挑剔至极地看了一眼,而后随手扔掉,“这一条我不喜欢。”
柜姐几乎是扑上去,好不容易才接住这条手链。
凡渡慢悠悠地逛着店铺,手里抄着那个金属装饰品,几乎是随意的砸碎柜台,将里面的饰品都给扔出去,柜姐几乎是手忙脚乱地跟在后面接。
人们总要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将柜姐折磨到身心俱疲,凡渡这才停手,踩着满地狼藉来到了谢故面前,牵起了他的手,“跟我走。”
谢故今天本来以为自己注定要被欺负,只能吞下这份屈辱无能为力,却没想到凡渡竟然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帮他出气。
他看着面前的凡渡,就仿佛是从天而降的神明,瞳孔都要被灼伤了,整个人愣愣的。
他就这么被凡渡牵着走了。
凡渡带他来到了车上,俯身给他系上了安全带,又格外细心地整理了 一下他凌乱的领口,拇指摩擦过他的脸颊,“……”
谢故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他受不了凡渡的靠近,今天早上他发情的症状才好不容易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