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有什么想法?”秦妙给田莓倒了杯水。
“我想着,种果树应该不错,在树下除草有阴凉,不像田里在日头下暴晒。要是实在忙不过来,还能请村里的人帮一下忙。”
种果树当然不是这么简单,田莓在现代了解过种植过程的各种风险,但现在她没必要和秦妙一一说明,她的目的只是引出那块地。
秦家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地位,秦妙虽然习武,但她也没下过地。
因此,她觉得还挺有道理,点头道:“嫂子有主意就好,只不过咱们家的地都佃出去了,种在哪儿是个问题。”
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田莓把想好的说辞拿出来,“祖宅后面不是有块地吗?家里一推开门就是,还方便我照顾棠棠果果。”
秦妙听完,面露难色。
田莓装作不解,疑惑地问:“怎么了?那里不能买下来吗?”
秦妙犹豫了一下,将背后的隐情说了出来。
原来曾经那块地的确是秦家的。
只是那时村里有个外来户杜家,他们家没分到什么地,看秦家在那块地也没种什么,他们就想要。
本来好好说,秦家未必不肯给他们,但他们却以一种半胁迫的方式,在秦家面前撒泼打滚。
“那对夫妇竟然说反正我们也不种东西,与其浪费在那儿,还不如卖给他们,好让他们有条活路,”秦妙忿忿道,“好像我们不给他们,就是要他们的命。”
田莓明白了,道德胁迫。
后世对道德绑架,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可以,不代表我应该。
“那给了?”她试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