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同桌。”这绝对是这两日以来顾宸最正经的模样。
向隅被他搞得莫名紧张,跟着眉头轻皱,道:“怎么了?”
“你不会早恋吧?”
“……”向隅被这人的思维跳跃雷得不轻,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走,你先答应别人的,说话不算数搞不好要扣道德指数“你还涂药吗?”他掠过对方的话题反问。
顾宸见向隅掠过话题暗道不好。
这掠过不就是躲避,这躲避不多半是有情况了?
“涂。”
顾宸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经开始计划该如何委婉的劝同桌回头是岸了。
向隅当然不知道,问:“自己能脱上衣吗?”
顾宸试了试,中午上了药其实这时候已经可以勉强活动肩胛骨了,虽然还是疼,但克服起来不难,他步履维艰地脱掉卫衣,光着上身背过去。
向隅看他站的笔直,考虑到药水流动性强,说:“躬着方便上药。”
顾宸挺配合,在能忍受的最大疼度内躬下腰,乖乖让同桌给自己上药。
向隅虽然急着走,但涂药这方面好歹没敷衍,少量多次地倒取,用指尖均匀涂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指尖是凉的,蹭在伤处时顾宸觉得背上没那么疼了,连脑子里制定的预防同桌早恋计划都忘得一干二净,回头瞥了一眼自家同桌,对方涂药时神情专注。
顾宸说:“同桌你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