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机器你们带走了?”夜翼问。
“那天你没过去,还能有什么结局呢。”布鲁德海文似笑非笑,探头在夜翼耳边低语,“伦敦是我们中最古老的一个,谁也不知道伦敦到底有多强,就算我的眼睛也无法看破伦敦的本来面目,更别说凡人了。”
“我不懂,伦敦诞生的时候不是迷雾?”夜翼一直以为伦敦是出来就那样的。
布鲁德海文乐着:“你猜。”
猜个。
夜翼忍耐着布鲁德海文的过度靠近,还有那些扑在自己耳边毫无温度的轻薄呼吸,甚至比布鲁德海文的疾风还冷。他嘴角微微抽搐,用一个急转弯将后面的乘客给甩正了:“请系好安全带?”
“好。”布鲁德海文特别宠着。
回到布鲁德海文城,在指示下夜翼将摩托驶入一家地下酒吧。
“我的地盘。”
布鲁德海文笑着向他介绍。
“你……”一个城市在自己身上开酒吧?夜翼惊呆了。
“不行吗?”
布鲁德海文完全不在乎,他还给自己弄了个人类身份呢,给夜翼看合法身份证件,又把这只小蓝鸟给惊得外焦里嫩。
不过很快夜翼就抖掉了外面焦掉的毛。
因为纽约进来了。
“伦敦隔绝了我们。”今天的纽约还带了一根棕色的手杖,款式古老,看着不像是米国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