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嫣:“……”这是大彻大悟了?
隔壁的符炎:“……”
他觉得自己可以撤了,再留下来听到更多不该听的,不告诉主子于心不安,告诉主子可能主子会不高兴,说不定宫敬仪的屁股又要开花。
何嫣问完了,轮到杜欢。
她先从怀里掏出个荷包郑重递过去,再三叮嘱:“何姐姐,这是克虫的药包,无论是何种虫子都近不得你的身,你一定要戴在身上。”
张皇后身边有丧心病狂的秦姑姑敢给皇长子下蛊,连她也不放过,谁知道万一何嫣不选择封尧,她会不会向何嫣下手。
何嫣也知云梦泽的名声,既然是她送的,自然放心接过,取了自己身上的香包要戴她送的这个,身后的侍女金铃连忙拦着:“公主不可!”这位杜姑娘随随便便送人药包,谁知道有没有怀着别样的心思,也就公主敢信她。
“无碍,阿欢送的自然是好东西。”何嫣亲手挂在腰间,极为放心的样子。
前世的杜欢便是这样的人,魏国皇宫潮湿,每年酷夏蚊虫不堪其扰,她便做了驱虫的药包送人,有人想在谢润面前踩她一脚,在药包里动了手脚假意有恙,报到皇帝那里,两方对质,她不屑的说:“我若是想要你的小命,有一百种方法神不知鬼不觉让你死,又何须做这种笨拙的手脚。
谢润对云梦泽的了解可比宫妃深多了,当即严刑审问宫妃,起先宫妃还喊冤,后来吃不住招了,果然是自己动的手脚,不忿杜欢得魏帝信任栽赃陷害。
她自有她的傲气,何须在这些小事上动手脚。
金铃见拦不住,只能紧张的盯着何嫣,生怕她哪里不舒服。
何嫣被她盯的不自在,遣她出去,杜欢才正色道:“何姐姐来洛阳也有些日子了,大致情况应该也了解了,不知道你属意哪位皇子?”
“你觉得我应该嫁给哪位皇子?”
“婚姻之事万不可马虎,就算两国联姻,姐姐也要嫁个你中意的皇子,无人能替你做出选择。二皇子是见过了,不如改日我带你进府去见见端王殿下。至于张皇后的那些挑拨之语,姐姐别放在心上。”她头一次向何嫣透了个底:“你别管外面传言,或者宫里听说的我与端王之事,我其实只想做端王的幕僚,奉端王为主,我与端王并无男女私情,姐姐只管放心。”
何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