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发现我与端王殿下合练内功之后,进境就飞快了。”杜欢总算找到了说服凌子越的理由,不然这老头三天两头留下来纠缠非要逼着她回魏国也有些头疼:“端王殿下的练的功法刚烈霸道,伤了经脉,我试着用内息替他调理,结果发现两人合练大有益处。”她别别扭扭说:“反正我一时半会是不会离开他的!”
工具人端王殿下:我可谢谢你吧!
凌子越恍然大悟:“我说你这丫头一向迷恋太子殿下,怎的没多久就非要跟燕国端王在一起了,原是为了练功啊。”他大感欣慰:“你也不早说,省得为师着急。”
杜欢:“……”
老头也太好哄了吧?
“端王殿下练功之事也不好外传。”若非年后他要离京就藩,而暴脾气老头步步紧逼,还用内力探她深浅,何至于暴露,她少不得叮嘱他:“这事儿若是传出去,将来咱们便不必再见了。”
凌子越脾气再暴躁,也是在朝堂上立足的人,来洛阳之后没少听燕国内政,不就是元后早逝,张国丈一手遮天,于是元后所出步步艰难,只能养病示弱。
他无意插手燕国内政,“为师知晓了,不就是端王对外装病,好让张国丈放松警惕,免得对他下手嘛。”
“早下手了!”杜欢没好气的说:“你那位师姐,就是最近张大将军到处派人通缉的那位秦姑姑在多年前就给端王下了蛊毒,若非碰上我,他早死了。”
冷阅听她的语气半信半疑:“小师妹,你会解蛊毒?”
杜欢在师门几位眼神里看出了赤裸裸几个大字“你就是废柴”,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竟跟赌气的小孩子般非要他们承认自己的能耐:“自然,不信你试试替端王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