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哑巴……”冷秋月道。
“嗯……啊?”
“会说话呀。”
勃羽尴尬一笑,忍不住又盯着冷秋月看,从上到下,从左至右,外外看了个遍,里里看不到……
冷秋月脸红着,大眼一瞪:“看够了没?”
“没……啊……不是,你、你好。”
勃羽还是第一次用这种语言说话,显得非常生硬,就像外国人说中国话。
“你好?我说你落魄得个乞丐,要不是遇到了我,你早就在河边被凶兽吃了。”
冷秋月搬了张椅子到床边坐下,手中握着药株,在石钵中掏着药,发出‘笃笃’声。
“谢……谢谢,请问,这是哪里?”勃羽道。
冷秋月动作不停:“这里是我家,我家是开医馆的,算你走运。”
勃羽望着双腿问道:”我双腿能保住吗?”
“放心吧,只是骨折了,这点小伤,很快就会好的。”冷秋月说道。
她的声音温柔,天生带着些许妩媚。
“没事就好,真是太谢谢你了。”
“唉,不用再谢了,我家开医馆的,再谢我怎么开口收钱。”
钱?勃羽愣了一下,问:“多少钱?人民币还是美元?”
冷秋月望向他:“人民币?美元?没听说过,以你的伤情,一个月能好,药费加上伙食费,床位费这些乱七八糟的。”
“加起来,嗯……一百两银子,折合十两金子,当然,你也可以用一块灵石来付。”
勃羽呆住,一百两银子?十两金子?看个病这么贵?
真是医馆大门朝南开,有病没钱你莫来。
“等等……灵石?灵石是什么?”
冷秋月白了勃羽一眼:“也就是说你没钱咯,不过呢,想想也是,你都成这样了,哪来的钱。”
勃羽无奈点头,自己的确没钱,看来要想办法白嫖了。
“你家人呢?你住哪里,叫你家人来付钱啊?”冷秋月说道。
勃羽想了想,说道:“我没有家人,也不记得自己从哪里来,从瀑布上摔下来后,应该是撞坏了脑子,好多事都不记得了。”
冷秋月无语,问:“那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今年多大?”
“我叫勃羽,今年……三十了。”勃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三十岁,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在太空中漂了多久。
“勃羽,好奇怪的名字,我叫冷秋月。”
冷秋月说完,停下掏药的动作:“该给你换药了。”
“我睡了多久?”
冷秋月一边拆着勃羽腿上的纱布,一边回答:“睡?你昏迷了两天了。”
换完药后,勃羽道了声谢:“谢谢,有吃的吗?”
自己好像很久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也很久很久没有如厕过了,勃羽差点忘了那是什么感觉。
但汇凡剑消失后,经过这番折腾,他饿了。
冷秋月将东西收拾好,迈步出了房间:“等等,我去拿点吃的给你。”
……
勃羽复又躺下,没办法,他现在哪也去不了。
冷秋月带来了饭菜。
“冷姑娘,你家就你一个人吗?”
冷秋月貌似今天很闲,双手挣着下巴坐在桌前,看着床上的勃羽道:“嗯,现在就我一个。”
勃羽停下咀嚼的动作,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被换过的衣服:“你……帮我换的衣服。”
“不是啊,爷爷帮你换的。”
“你不是说你家就你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