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我确实不知道。” 宁月从容地笑了笑,“说起来如鹤如松,听闻定国公大人高风亮节,辅佐皇上有功有德,这才算真正的君子吧。”
于绾听闻她提及父亲,自是得意,“那是当然。”
宁月垂首拂过腰间的环佩,慢慢道,“有其父必有其女,相信于千金也愿意做如鹤如松的真君子,而非暗暗在背后戳人脊梁骨的小人。”
于绾一时语塞,她真倒没想到宁月说话这般不客气,脸色有些发窘,笑了笑,“那是自然。我虽为女子,但亦如哥哥般以父亲为榜样”
她说着,目光下意识地去寻在下头坐着的李长苓,只见李长苓皱眉摇了摇头,仿佛在示意什么。
于绾大概明白了,刚刚李长苓自然是把那两颗檀香珠子丢了出去,可到底算宁月走运,竟然被她躲过去了。
几巡梅酿一一敬过,女眷们兴头上来了,几位朝臣的千金一饮而尽后,对宁月道,“你虽然是国舅爷的侧妃,可我们瞧着总想一起的姐妹似的,若语言上唐突了,还望原谅。” 其实,她们都想问问宁月的家眷,可又知道上头那位国舅爷是明面儿上替她护着隐私,谁有都不敢多问,生怕宁月回去之后,往孟宗青那儿吹小风,惹得国舅爷不快。
宁月说无妨,不必做这些虚礼,“咱们之间你我相称,倒也自在些。”
大家笑了笑,又慢慢儿走到于绾跟前儿,眨了眨眼,“绾儿,宁月是新来的,她不知道咱们这儿的热闹。现在大伙儿正开心着,不如就现在开始吧。”
宁月轻轻皱了皱眉,没太明白说的是什么。忽然感觉衣角被拉了拉,只听彩阳低声道,“这种女眷的局上,总会抽签玩。或琴舞书画,或自罚三杯等。”
哦,原来是女儿家的这些东西。看来,若是没点技艺,怕还是不行了。宁月点了点头,忽然想起自己儿时学琴的时候,力气太大,每次都拨得琴弦铮铮响,气的先生直呼“不通”。若是一会儿自己抽中了琴,岂不是要让所有人看笑话了?
“彩阳,彩珠,你们会什么吗?”宁月低低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