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明明请了奶娘时刻照顾着,但他偏要动不动就跑过去,不是哄她睡觉就是拿着拨浪鼓逗她笑。
这小屁孩儿刚生出来还没三月呢,他就开始逗她喊爹爹了。
温若言叹了口气微微摇头,心里实在不知,这女儿生出来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明明说好最爱她其次再爱女儿的,看看这一脸痴汉笑!哼,果然狗男人说的话要是算数,母猪都能爬树了!
想罢,她于是暗暗决定,今夜不同他一起睡了!
夜里,赫连卿洗漱完回来,看见的却是紧紧关闭的房门。他边敲着门边唤着言言,唤了好几遍也没见着人开门。
以为她是睡着了,便打算翻窗进去。谁曾想一只脚刚踏上床沿,便造一个枕头迎面相击。
“出去!回你自己的房间睡去!”
他一愣,这语气明显就是生气了。虽然不知为何生气,但若是现在不哄,怕是后头就麻烦大了。
于是他不管不顾地继续翻窗进来,趴在她的床边柔声问道:“言言怎么啦?为何生气呀?”
她轻哼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你管我为什么生气,我就要生气,没有理由,不行吗?”
“行,当然行。”他又向前趴了几分,将下巴搁在手臂上,“可是言言才坐完月子不久,生气会对身体不好的,我会担心。”
“切,你才不会担心我,你只会担心你女儿。”
这下赫连卿总算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了,暗自笑了笑,爬上床从背后将她抱紧,“原来言言是在吃自己女儿的醋。”
“谁吃她醋了,我才没有。”她往里挪了挪,又被他捞回。
“好,没有没有。”
说罢,他撑起身子亲吻她的额心,“我喜欢她,是因为她是你生的我才喜欢。换个意思,便是我最喜欢的其实是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