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
翌日本是去大长公主府拜年的日子,因为昨晚的折腾,温若言愣是晚起了半个时辰。
醒来时她只觉得全身乏力,腰和腿又酸又痛,低头一看,身上四处皆遍布着淤青和红痕,景色之香艳不堪入目。
好不容易在小玉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后,含着幽怨的目光向身旁那个男人望去。
赫连卿讪讪挠了挠后脑勺,小声道:“言言,这回你真不能怪我,昨晚可不是我先动手的。”
虽然喝醉了酒,但也只是微醺而已,还不至于断片,她当然记得昨晚是谁先动的手。
没错,就是自己。
酒精让她浑身上下烫得发烧似的,一时情难自抑,不对,为什么要自抑?面前这位是她的夫君,自己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她为什么要自抑?
于是喝得一开心,就搂住了他的脖子,顺便语言上调戏了一下他。
可谁知道?谁知道!这个外表老实憨厚,在她面前大气不敢喘的男人,竟然二话不说就如狼似虎地扑上来了!
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自己就已经被扒干净了衣裳。那可是她的新衣裳啊,就这么被他给撕碎了!
之后一整夜,他是变着花样折腾她,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儿学来的这么多东西,将她当作玩偶一样摆弄来摆弄去。
她哭、她喊、她打他,他也半分不停,并且还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以至于这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这才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没睡几个时辰,便又被他喊醒,她迟钝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今日还要回娘家。可怜她刚一张口,声音是又沙又哑,身上也动弹不得,一动就酸痛无比。
思及此,已经坐上马车的温若言,更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者面上虽是讨好的笑着,但心里早就乐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