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下去,怕是再过不久,他的自制力就会全面崩坏。
想罢,他决定先问上一问,于是侧眸问道:“言言,你尝试得如何了?”
“嗯?什么尝试?”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指的是什么。
赫连卿刚张了口想解释,她又忽然想了起来,旋即面色一红,“你,你这个人说话,怎么总是如此直白,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他挠了挠后脑勺,不甚理解,“如何委婉一点?言言你教教我。”
“我…”
她一时语噎,自己向来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知委婉二字如何写,又该如何教他?
于是她撇了撇嘴角,索性道:“算了,尝试得就那样吧,没什么进展。”
话毕,她将手里的药膏咚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接着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便往床榻的方向走去。
瞧这模样明显是生气了,可赫连卿实在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便只好赶忙将衣裳穿好,快步跟了上去。
“言言,我是说错什么了吗?”
小姑娘边脱着外衣,边语气淡然的回了一句“没有啊”。
他又上前一步,继续问:“那你为何生气了?”
“谁跟你说我生气了?”她嗔了他一眼,将他转过身子往外推,“你赶紧回你床上去,我要睡觉了。”
“等一等,言言。”
他忽然转过身来,为防止温若言继续把他往外推,便长臂一绕揽上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
突如其来的动作不仅没让小姑娘面露羞色,反倒让她心中原本那股别扭的火,又上升了几分,杏眼怒瞪着他道:“你做什么?!还想强迫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