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言十分鄙夷的瞧了他一眼,并不想与他过多交谈,可那人似乎非要同她说上两句话,见她不搭理自己,又笑呵呵地作了个自我介绍。
“你不知道我吧?嗐,我啊,叫吴礼,三书六礼的礼,你没见过也应该听过的。”
那人弯成一条缝的眼底猝然闪过一丝寒色,嘴角的弧度却未曾变化,幽幽补充了一句:“你夫君前日还打过我呢,我们也算是有交集了。”
她当即心里一个咯噔,警惕瞬间包裹了自己全身,紧锁着眉间朝他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看过去。
许是她的反感和厌恶太过强烈,吴礼故作一副认怂了的样子,敛了敛笑意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不欢迎,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逛吧,有缘再见。”
说罢,转过身丢给老板一袋银子,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店内,带着门外等待的一众护卫越行越远。
直到行至路人稀少的地方,他终于堪堪停下,同护卫耳语了几句什么,而后便见那群护卫点了个头,迅速窜上房顶,身形一晃,齐齐不见了踪影。
吴礼回过头去,朝那方才走出来的店内深深看了一眼,眸底的寒意比这深秋的凉风还要冷冽。
珠宝店内,见吴礼已离去,二人总算松了口气。
苏遇宁不禁低声叱骂道:“什么人呐?户部尚书大人怎么教出这么个儿子,也不嫌丢了家里的脸。这要是我爹生的,早给打死了。”
“算了,反正这首饰店也被他砸了,我们还是去别处逛吧。”
“行,我们走。”
二人旋即也离开了此处,又去了另一家首饰店,对着琳琅满目的商品试戴了几样,便很快选定下来,拿去了柜台付钱。
可当温若言摸向自己的钱袋子时,却忽然发现腰间空空如也,哪有什么钱袋子。
“怎么了?”苏遇宁问道。
“我的钱…好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