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偏头看去。
是太宰治。
“呐,国木田君,不会是想非礼我吧!真的是太可怕了!”太宰治努力做出夸张的表情,但因为麻醉剂的药效还没过,看起来脸部肌肉动起来像是在做鬼脸。
“你醒了?”
因为对太宰治平日里的耍宝已经习以为常,国木田独步对此不甚在意。
“在敦君躺在我身上的时候就被压醒了啊——”
太宰治叹息:“那种重量,我这辈子都不想体验第二次了。”
坐在泉镜花床沿上的中岛敦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好了,说正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国木田独步直接问。
“如你所见,受伤了。”
太宰治指着手臂上的一个鼓鼓的地方,上面用绷带包扎的紧紧的。
“啊,我没注意到。”
“那可真是、”
“毕竟你平时身上都是裹满了绷带。”
太宰治:
笑容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