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东西林宇安都没有告知他,还需要他自己细心的观察。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男人看着对面看似闲散靠在椅背上的果戈里,明明之前还是正襟危坐着,但鸣瓢秋人知道,对方依旧在非常认真的听,甚至哪怕之后再只说出一个敏感的词汇,就能戳中他的点。
对于这样的恶徒,与之对话的时候,可要十分是谨慎啊。一个不小心就会——他死还是我亡、好吧,夸张了些。但总之现在很是危险,虽然非常平静。
他需要找到一个恰如其分的点,并且能够快速使这个对话结束。
不过想快点不是因为什么,只是——他要回去和妻子女儿一起去游乐场了。
“”
“但是说到底,像你这种追寻自由的样子和方式虽然看上去很闲散,但其本身就是不自由,甚至从某种方向上来说束缚至极。”
鸣瓢秋人声音逐渐低沉下去,沙哑的声音让人甚至有些头皮发麻。
“而这么追求得到的自由,谁又说得准那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亦或者只是一个变相的束缚?然后你再去追寻新的自由,无数的循环循环,最后至死都没有找到。”
“终于在那个死的时候你感慨自己终于找到了。”
果戈里手指轻微的一颤。
“所以,对于生的你来说,死亡、或者死之世界才是完美永远不会被解释的自由闭环之地。”
“而就算你心者所向,这世界也无任何自由。”
男人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着,在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停下,抬头看向尼古莱刹那间明亮的眼眸。
鸣瓢秋人嘴角溢出细微的笑声。
“死亡。”果戈里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