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时间,足够皇城司了解事件始末。
嫌疑人许舟,背景也调查过了,就是一个平平无奇,普普通通,毫无特点的小狱卒,奉平安县衙魏仵作之命,前来取花寒草。
小狱卒没理由杀害云阳侯,也没这个实力。
云阳侯早年可是沙场出来的硬汉子,手上功夫不俗。
许舟这样的,近不了云阳侯的身,更谈不上一个人在书房里悄无声息地杀掉云阳侯。
更何况,当时邱萤就在书房外,书房里有任何动静,岂能瞒过邱萤?
也就是说,云阳侯极大概率,在许舟进屋之前就已经死亡。
“多谢大人!”许舟拱拱手。朱烈表示小事一桩,举手之劳。
这时候皇城司的仵作也初步勘验完毕。
身穿白衣的仵作,手里托着木盘,上面盛有一根从云阳侯后脑取出的短小银针,沉声道:“初步探查,侯爷死于中毒,乃花寒草之毒!”
此言一出,屋中众人面色出奇的一致。
手上积攒的现有的白虎帮案子,几个捕快是死于花寒草之毒,死于花公子之手。
今日,云阳侯也死于花寒草。
事情有这么巧合的吗?
看来两个案子可以合并成一个,凶手目前也可以轻而易举地锁定:魔教花公子!
但有人不这么想,比如在场无所事事的邱萤。
“抬下去吧。”朱烈摆摆手。
仵作们手脚麻利,抬来担架把云阳侯放在上面,慢慢抬出书房。
旋即,院子里传来喊天哭地的悲怆声。
“爹!”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