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琉璃红着眼睛笑了笑。
只要觉得自己不会死,心里便宽慰了不少。
没两天,花解语便进宫了。
一进宫就看见躺在床上的傅之曜,而该治的病患沈琉璃却好端端地站着,花解语皱眉,哼了声:“这倒底是谁生病了?”
沈琉璃指了指自己,说:“花神医,是我。”
傅之曜轻咳了一声,解释道:“阿璃的心疾发作了。”
花解语深深地看了一眼傅之曜,又看了一眼沈琉璃,对着她说道:“伸手。”
沈琉璃坐在桌边,撩起衣袖,将皓腕伸在脉枕上:“有劳花神医。”
诊脉过后,花解语淡淡地说:“药石无医!”
沈琉璃脸色一白,心陡然沉到了谷底:“我……我真的……”会英年早逝?
“你不会死!”花解语睨了沈琉璃一眼,接过她的话头,“我早前……我的意思是,你的心疾不同于寻常心疾,不会致死,可能会受些罪,但若能找到诱使心疾发作的因果,或许便可得解,药物对你的心疾并无任何作用。”
傅之曜黑眸微微暗了暗,隐约掠过一抹诡谲的暗光。
“我不是大夫,如何能自愈?”
沈琉璃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甚其意,而且听这位花神医的语气,怎么感觉好像认识她似的。是了,上次头疼晕倒,她便替自己瞧过病,心里的疑虑顿消。
“这就看你自己了。”花解语收拾起药箱,便要出宫。
傅之曜却突然问道:“影响生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