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小岫琢磨了一下这个印记,像是纹上去的,又像是直接按上去的,最关键的是这玩意儿居然还能影响他的身体。
“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不科学了……”
艾小岫喃喃。
艾小岫用医疗救助站中能够做造影的设备,依次给这朵石蒜花以及石蒜花皮下的器官合影留念。
就在她忙碌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沙哑的行乞声。
“这位小姑娘,行行好吧。”
艾小岫:“……”
这荒郊野地一片大草原,从哪里蹦出来的一个乞丐啊,你这厮想要给我设套居然也不事先调查清楚。
艾小岫转过头,看向逆光穿过半人高草丛而来的男人。
他满头白发,一身因为穿久而发黄的白衣,眼睛上蒙着一条白布,白布长长的尾巴钻进他干枯的发丝中。
他布满茧子和伤口的手捏着一杆枯黄的竹竿点着地面,另一只手里则握着一个缺了口的破碗,碗底放着三文钱。
他脸颊消瘦又满含风霜,颧骨高耸,脸上沾着灰,还有被风沙磋磨出来的粗糙皮肤和无数细小的伤疤。
总之,他长得并不算好看,可偏偏身上带着一种哀婉凄绝的氛围,就好像老婆死了老鳏夫,或者说“未亡人”气质。
艾小岫看着这个陌生人,实在分辨不出他的真实年纪。
该叫大爷?大叔?还是……大哥?
不过,为什么总感觉似乎在哪里见过呢?
艾小岫绞尽脑汁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