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都烂成那样了,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跟他相斗?
闻长安一脸赞叹,季伯兮只想呸他一脸。
艾小岫无奈道:“抱歉,差点忘了你还有伤在身,来先治疗你那处的伤口吧。”
季伯兮脸颊泛红,硬着头皮道:“我无碍,这点小伤唾口唾沫一抹就好了。”
艾小岫幽幽道:“那你大概要把自己的舌头舔肿。”
季伯兮瞪圆了眼睛。
“你、说、什、么?”
艾小岫轻咳一声,拍了拍旁边的长榻,“来,上来趴着。”
季伯兮捏着散落的衣摆,一步步走上前。
艾小岫:“扭捏什么啊,你当侍寝吗?”
季伯兮真是被她堵的心烦气躁。
闻长安意味深长地看了艾小岫一眼。
她刚刚用了“侍寝”对吧?这真的只是巧合吗?还是说她已经习惯用这个词了?
艾小岫简直受不了季伯兮这个磨蹭劲儿,“你快着点,放心,不会把你脸皮揭下来贴上去的。”
季伯兮说不过她,只得恶狠狠哼了一声,然后,老老实实趴在长榻上。
艾小岫从羊包里掏出那把光刀。
她按亮光线的那一瞬,闻长安和季伯兮都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