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打扰,我最喜热闹,巴不得你们来呢,至于这庆糖,乡人与我有恩,第一次来全当白送。”
“多谢刘君了,刘君仁厚。”乡人纷纷道。
刘庆又送了些糖出去。本想把今日买的这些全制成糖,心里有些纳闷刘安这小子怎么没来,平日应该早早在此等候了,没了这小子自己一个人还真有点费劲。
一夜无话,制完糖已是半夜了。
第二日清早,刘家门口又是熙来攘往,刘庆被乡人声音吵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又起身去发糖了。他拿出大约四分之一的糖分发给众人道:“庆于古书中发掘这制糖之法,此物的确甚是味美,若乡亲品尝后还想要的,一斤一百钱大可来找我买。”
当即就有人领了糖,又买了些走了,除去送的部分虽说不能赚钱保本也是够了。
第二日,买的人更多了,刘庆把卖了四分之一大约又赚了一贯,却是累了个半死。想到:这穿越过来的都是像我这么累的么,这啥活都自己干还是不行,刘安又不知在干什么,得找个小弟帮忙才是,不由想到一个人。
刘庆来到宋谦家中,却未曾见到人,细看了看周围只觉得挑对了人。他这房子低矮破旧,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石头已经有点发黑,土墙已经斑斑驳驳,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年迈,房门已经没有了。等了半天,宋谦终是回来了。
“刘君,你在此等我吗,我家贫寒,没有什么招待贵客,只一些糖还是刘君前几日送的。”宋谦有些窘迫道。
“无妨,你我兄弟也。休说贫寒,我家不也一样,我今天来正是帮宋君解决这事的。”刘庆毫不在意,径直席坐在榻上道。
“刘君深有才智,还请刘君指点谦一二。”宋谦施礼道。
“敢问宋君现为何职?获利几何?”
“只是做些差役,刚够温饱,何谈获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