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秀看到她重新恢复了片刻清明,他抽出幸免遇难的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指尖的口水。
但是那根十指动一下仍然是连心的疼痛。
“师兄你没事吧?”玉鸦作势要从他怀里挑下来,“要不,我自己走好了。”
他抱住她,继续向前走去,“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玉鸦移开目光,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师兄。
如果可以,她真想跳起来跑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把自己的头拧下来塞进地洞里。
为什么一喝酒就会做这种蠢事呢?
更让人痛苦的是,为什么法秀明明喝的比他多,但是他怎么不醉?
风吹动枝叶沙沙作响,原本就潮热难当的空气中更加变得潮湿
她的裙摆从他的手臂垂下,在风中微微摇晃
法秀停住脚步,他看向密林深处。
有一片叶子从树枝上垂下来,叶片宽大肥厚。
那片叶子在风中微微的抖动着,他看到一个黑色的衣角,站在树叶后。
有绵绵的细雨,从空中落了下来
雨丝沾染了她的头发,她不自觉的将脸在他胸口蹭了蹭,擦去脸上微微的湿润。
“什么人?出来!”
那片叶子抖得越来越厉害,一阵大风吹来夹杂着绵绵的雨丝,敲打在树叶中发出啪啪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