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宋幽都不知道他这些日子里,那些消沉与伤怀有几分是假,又有几分是为了做给世人看。
在玉鸦被送离丹阳城之前,宋幽觉得相爷十分喜爱她。
此时宋幽只觉得相爷仍是从前的相爷,从没有人能看懂他。
他第一次想要做点什么,为失踪的玉鸦做点什么,但他发现除了听从相爷的命令更加努力的去寻找她。
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不止一次在无人时想过,如果当初宋越北没有将她送出丹阳城就好了。
只要玉鸦在宋府,他会保她平安。
幸好,她现在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以后他会像是保护宋越北一样,去保护好她。
玉鸦将宋幽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她一靠近就从宋幽的身上闻到了血腥味和草药的味道。
宋幽没什么变化,看不出哪里行动不便,但腰似乎粗了一点,腰带系的也比往常松。
她戳了一下他的腰,“你这里受伤了吗?伤的重不重?”
宋幽本来有机会躲开她戳过来的手,却一动不动的让她戳到了实处。
她下手并不轻,这一戳让他原本就隐隐作痛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
他额角渗出冷汗,浑身肌肉绷紧,显然是痛极了。
玉鸦收回手,心中一喜,果然是受伤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有能耐,能将宋幽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