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越北看着她的背影,心中那股郁气说不清为何更重了。
“慢着。”
玉鸦不解的回头看他。
“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吗?”
正常来说一个人见到另一个人生气,哪怕不熟也该安慰两句。
更何况,她有心攀附于他。
一个人生气伤心时,难道不是最好去软化的机会。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又对他情根深种,惯会作态引诱。
她竟一分钟都不肯多留。
玉鸦想了想,“我很想问你。”
宋越北漫不经心地想到,果然,她许是怕得很了才不敢问,说不准是他发怒吓着她了。
没想到她胆子还挺小。
若是她问了,他屈尊降贵地哄她几句倒也不是不行。
玉鸦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我能去睡觉了吗?”
宋越北沉默了一会儿,“你只想去休息,这屋子里难道就没有你想要地东西吗?”
他咬重了想要二字,无形之间竟有几分威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