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
“是的,既然我的职务是担任好一名贴身护卫。”楚谟说,“那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一名合格的护卫,该做到的事情就是把可能是隐患的敌人先宰了,而不是让自己和雇主陷入被动的局面。”
浅川老人愣了一下,他真的从未见过如此猖狂跋扈之人。
我把敌人全都先宰了,我的老板就安全了,按楚谟的这种逆天思路,这特么哪里是想着来当保镖的,根本就是来应聘杀手的好吗?!
只有尼飞彼多知道,楚谟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从流星街开始到现在,就连以此都没有。
她每一次都会为楚谟作出的选择而感到惊讶,匪夷所思。
但楚谟就是没一次翻车过。
所以尼飞彼多也没有多说什么,这源自于他的绝对信赖。
“说得可真轻松。”雨宫真理几乎一字一顿,“听着,不管是绯村家族、黑木家族、西谷家族,他们的家主,身边都有以百计数的强者担当护卫,并且在这种动荡的局面之下,平日没有重要的事情,他们绝对不可能露面。”
“那我就直接干到他们的府邸,越过那一百名护卫,当面宰掉他们的家主。”楚谟语气平静地说:
“我知道或许对于你们而言,这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但常识只是人在十八岁前形成的偏见,先生,这完全是可以做到的事情。”
纵使是雨宫真理,也从未见过楚谟这般自信的人,他捂着脸庞,深吸了一口气,调和着情绪,不让氛围继续凝重下去。
“比起常识之类的说法,我更认为你是被某股急切的执念蒙蔽住了眼睛,才会这么鲁莽”雨宫真理沉声问,“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着急?贪婪之岛这个游戏里的那张卡牌,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这事关我的家人的性命。”楚谟沉默了片刻,轻声说,“她是我唯一的家人了,两个月我等不起,如果一个月内,我不能从你手中得到那两台贪婪之岛,那我依旧会离开这里,另寻他路。”
家人?是我么尼飞彼多微微睁眼。
楚谟从来都没跟尼飞彼多说过,他要怎么根治好尼飞彼多体内被毒气根深蒂固影响的器官,只是反复强调——我们去一起旅行吧,去和都,去贪婪之岛。
《青葫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