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回去治疗蓉儿的娘亲,也是修行“六脉神剑”的需要。
“‘一灯’大师,其实此次前来,小子主要是来向大师学习‘一阳指’功法的。”
郭默一句话说完,“渔樵耕读”便纷纷怒目而视,要不是恩师在座,估计都有人下场要教训教训,郭默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一灯”大师,闻言只是微微一怔,却没有做任何表示,似乎在静待下文。
就这份涵养的功夫,郭默就在心里暗暗称奇。
“‘一灯’大师,小子之所以要来向您学习‘一阳指’功法,原因有二。”
“其一,蓉儿的娘亲,也就是在下的岳母,现在虽然醒来了,但依然无法正常行动,以家岳的判断,需要我的‘九阳神功’,配合‘一阳指’技法,才能让岳母完全恢复。”
“一灯”大师认真地听着,点了点头,这一点在他的意料之中。
“其二,就是小子让人传的那句话‘事关段氏先辈’。一年多前,小子有幸在中原得遇令祖,小子身上的‘九阳神功’就是令祖所授。”
为了达到目的,郭默不惜再次杜撰道,不过也不算完全是在撒谎。
“同时,令祖还传给了小子另外一门神功,并示意小子在得便之时,可将此功法也传回段氏。”
“作为回报,小子可以向大师学习‘一阳指’功法,因为要修炼此神功,则必须要将‘一阳指’修炼到四品以上。”
听到郭默竟然在一年多前,见过祖父,并且从祖父处得到了两门神功,即便出家多年的“一灯”大师,也不禁有些动容。
“郭施主,你好运道啊,老衲也有数十年,没能见到祖父他老人家了。家祖让施主传回段氏的那门神功,莫非是‘六脉神剑’吗?”
“一灯”大师感慨了半天,问道。
“大师明鉴,确实是‘六脉神剑’。”
郭默说完,从怀里拿出“斗酒僧”给自己那本“六脉神剑”的小册子。
“一灯”只看了一眼封面上,“六脉神剑”那四个大字,就不敢再端坐着了。
急忙起身,来到郭默面前,恭恭敬敬地,用双手从郭默手中接过“六脉神剑”册本,小心翼翼地翻阅了几页,又合了起来。
“阿弥陀佛,郭施主,骤然见到家祖亲手所书的卷册,老衲失礼了。”
原来,这本“六脉神剑”的册子,居然是“斗酒僧”亲手所书啊。
“郭施主所请之事,老衲定不藏私,就请二位在此地住上一段时间,老衲先将‘一阳指’传于二位,咱们再研习这‘六脉神剑’。”
“想我段氏,自思平公创立这‘六脉神剑’,数百年来,却仅有思平公和家祖练成,‘一灯’当勉力为之。”
“啊,‘一灯’大师,您说要把‘一阳指’传给我们二人?还有我的份啊?”
黄蓉没有想到,“一灯”大师居然连自己也要传授。
“呵呵,贤侄女一看就是聪慧之人,以老衲看来,修为应该快要突破一流境界了吧?你有着‘兰花拂穴手’的底子,想来修行‘一阳指’,定然事半功倍。”
“一灯”笑呵呵地说道。
郭默听完,也不禁感慨,这“五绝”之人的心胸,不是一般人可比啊。
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师,听闻‘一阳指’乃是段氏家传绝学,大师为何如此轻易传人?”
郭默所问,不仅是他的疑问,也是在座“渔樵耕读”和黄蓉的疑问。
“呵呵,郭施主,说到段家的家传绝学,真正的不传之密当是‘六脉神剑’,家祖连‘六脉神剑’都能倾心相赠,老衲又何吝区区‘一阳指’。”
然后回过身去,对“渔樵耕读”四人道:“你们四个如果感兴趣,也一起来学学这‘一阳指’吧。”
这“渔樵耕读”四人,虽然是“一灯”大师的徒弟,这么些年来,也从“一灯”这里学到不少功夫。
但碍于“一阳指”是段家的家传武学,因此这四人并没有学到。
原着中,也是到了神凋时期,大理段氏后继无人,“一灯”大师才将“一阳指”传给了“渔樵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