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扫向唐幼一细幼的脖子,抬手就摸上去:“是这儿吗?”
男人微凉的指腹贴上来那一瞬,唐幼一急忙避开了,背部撞上门框,眼角余光全是大家注视他们的目光。
他怎么能。
这儿那么多人,他就是醋了,也要注意场合啊。
唐幼一瞪了他一眼,往里跑开了。
“白鸽……”宋胺还想追过去,衣领就被人一揪。
“去哪儿……”孟鹤棠唇角一勾,发出低低的笑声:“夫子还要和你谈谈罚抄的事呢。”
唐幼一回到藏书阁,连喝了三杯水,才将跳到嗓子眼上的心按下去一些。
她上了卧室,站在镜子前察看脖子,发现真有一大块红痕,而且不止一块,像串珠一样,直挂到了她胸口。
她怎么不记得他在她这里做了这种乱,只记得两只兔被他揉成了红辣椒。
唐幼一恼红着脸扣回衣襟,好在那少年什么都不懂,要是被张姝看见……
不对,她何必怕别人知道。她就是把他睡了,而且,她都睡人家两次了。
将来每天她都要睡的。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她的。
之前是她不想要,现在她想要了,被人知道就知道吧,难道要一辈子偷偷摸摸的吗。
想到这里,她平静许多,穿过温泉房,到自己屋里换裤子。
她知道那男人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他来得那么快,刚把亵裤脱下挂到屏风上,回身去那柜子里的干净亵裤,脚步声就从敞开的墙门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