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眉头微蹙,回头望住门楣匾额的金漆大字,轻叹:“这小子,如此没有恒心。”
“吴班主!”
一辆马车停在了路边,里面跳出一高瘦男子,正是钟府二公子钟静。
他拱手大步迎上去:“吴班主,有失远迎!您来多久了?”
“刚入城。”男子温文尔雅,一头银发被阳光照得雪亮,正是河家班老班主吴闫真。
此次会到崇延,是因这些天刚巧在附近州县,钟静得知,即让人去信春节鹤棠发生的事,请他过来拉鹤棠一把。
爱徒遭大事,吴闫真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如今进出城盘查森严啊,可是因为唐掌柜的事?”吴闫真问道。
“没错,是我托府衙帮忙盘查,我夫人至今卧床不起。”钟静眉宇忧愁:“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总不能就此放弃。”
吴闫真沉吟:“鹤棠如今在哪儿?”
钟静:“请吴班主随我来。”
钟静带着吴闫真绕过书堂,来到唐宅大门。
昔日有生铺的热闹仍历历在目,如今大门紧闭,悄无声息,吴闫真不由在铺前站了站,想到只是时隔数月,就如此变数,也是无限感叹。
“吴班主请。”
吴闫真随钟静进入宅内,以为里面会是一片杂乱,没想里面被人拾掇地井井有条。
厨房墙角整齐堆放的柴,切面崭新,显然是这两天刚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