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棠呼吸蓦然变粗,口中唾液猛然激增,随着喉结一阵滑动,紧贴上颚的射头在口腔内跟着一阵蠕动。
而他根本不知自己的变化,身边所有吵杂的声响,纷乱的人事,都在那只红色小射探出之时,从他的世界抽离消失了。
他眼里只有那只小射。
他看着它是怎样从那两片唇中灵敏伸出,贴着唇壁柔软一转,轻轻巧巧就把雪白的饭粒卷走,接着又灵敏地缩回那两片唇瓣之中。
孟鹤棠那只搭在酒盏上的修长手指蓦然一阵抽动,“咣!”的一响,不知怎么就带翻了酒盏,洒在了他的衣裾之上,身上顿时酒香四溢。
“三师兄没事吧?”
大家都注意到动静,都朝三师兄的方向望去,毕竟,三师兄失态可是不是常有的事。
“三师兄是醉了吧?”
“要不回屋歇息吧,您身上还有伤呢。”
然而他看起来一切如常,坐姿有些闲散,但举手投足仍是利落沉稳,除了那双眼似浸了水般透亮耀人,样子没有任何醉态,更没有大家以为的丑陋失态。
所以,他对那些大惊小怪过来询问的人,毫不客气一斥:“滚!”飞出的眼刀冷若冰霜,根本不像一个醉酒的人,沉声道:“别碍着我喝酒。”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众人不由面面相觑,这三师兄平日不是滴酒不沾吗,今儿怎么喝得不肯停了?若说是好酒还情有可原,可今日的酒难喝得像马尿,看着三师兄这样牛饮,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方才碰翻酒的时候,孟鹤棠也觉自己反常了。
而且,他这般反常,不仅显得他不豁达,还将那位一次也没回过头来的人,衬得更是冷酷无情。
他嘴唇冷冷一抿,从椅上倏然站了起来。
正要抬步离开,蓦地看到有个人端着桶向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