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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痛苦的其实只是自己。

就像现在,他感觉自己已经到达了崩溃边缘,搂着她手臂暴起道道清晰的青筋,掌心处传来的凝脂柔滑似乎在蛊惑着他再用力一些,再靠近一些……

可理智又在严厉地痛斥他,不允许他对她做出任何伤害的举动。

唐幼一把注意力放在下面那些人里,正苦恼着他们怎么还不走,蓦地发现冯川又不对劲了。

她感觉到他那片与自己相贴的胸膛变得滚烫。

好像还在变大,愈发霸道地挤压向她的兔儿,把脆弱的它们挤成难堪的形状,甚至从dudou侧溢出来。

她又急又羞,虽然有衣服遮着,他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不堪,但她接受不了自己身体被这样作弄。

这个过程只是发生在一瞬之间,在发现他压过来那一刹那她就气极地对他的胸膛又掐又打。也幸得她反抗了,很快他就像醒过来般松了手臂,却开始浑身发抖,并偏开头,发出两声显得很难受的喘息。

唐幼一见冯川痛苦如斯,不由怀疑他是不是发了病。

这时,肩膀处搁来一片湿湿凉凉的,又有些发沉的物体……

是他的额头。

唐幼一脸色一白,看来他真的发病了。

她想起了婆婆嘱咐她的话,说冯川要是受到惊吓,或者过于紧张害怕的时候,冯川会流泪发抖,甚至抽搐不止。在这种时候,只要摸摸他的脸,耐心说些温暖鼓励的话,他就会平静下来。

“冯川哥?”唐幼一担忧地轻唤:“别怕,小花花在这儿呢……”她伸出一只手摸向他的脸,触手竟是一片潮湿冰凉。

他冒了很多冷汗。

她试探地轻轻摸上他的脸,见他没抗拒了,才让自己的整个手掌贴上他的脸颊,轻轻地用拇指指腹抚摩他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