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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鸽……”宋胺还想追过去,衣领就被人一揪。

“去哪儿……”孟鹤棠唇角一勾,发出低低的笑声:“夫子还要和你谈谈罚抄的事呢。”

唐幼一回到藏书阁,连喝了三杯水,才将跳到嗓子眼上的心按下去一些。

她上了卧室,站在镜子前察看脖子,发现真有一大块红痕,而且不止一块,像串珠一样,直挂到了她胸口。

她怎么不记得他在她这里做了这种乱,只记得两只兔被他揉成了红辣椒。

唐幼一恼红着脸扣回衣襟,好在那少年什么都不懂,要是被张姝看见……

不对,她何必怕别人知道。她就是把他睡了,而且,她都睡人家两次了。

将来每天她都要睡的。

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她的。

之前是她不想要,现在她想要了,被人知道就知道吧,难道要一辈子偷偷摸摸的吗。

想到这里,她平静许多,穿过温泉房,到自己屋里换裤子。

她知道那男人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他来得那么快,刚把亵裤脱下挂到屏风上,回身去那柜子里的干净亵裤,脚步声就从敞开的墙门内传来。

“等等,别过来。”

可已经来不及了,唐幼一话刚落,人已走到屏风后面,一张俊脸正正在屏风上端冒出。

孟鹤棠没想到她在里面换衣服,恰恰看到她慌慌张张爬到床内拉被子盖住自己的画面。

孟鹤棠喉结一滑,佯装镇定:“换k子?”

唐幼一面无表情:“明知故问。”

孟鹤棠看了眼挂在屏风上端的亵裤:“为何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