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嗯。”温岚清了清嗓子、不知为何，有点紧张。

“为什么小美人鱼一定要和巫婆做交易呢？没有了尾巴不是很疼很疼的吗？”温雾趴在枕头上，小胖手压在脸蛋下面，导致侧脸看起来更加胖嘟嘟的，睫毛浓密，肌肤瓷白，头发也细软的，脑后的小啾啾看起来更可爱了，就像一个瓷娃娃般。

温岚没忍住摸了摸团子的小啾啾，她想了一会说道：“因为，爱吧。”因为爱，所以小美人鱼可以忍受那些痛苦。

小团子听完以后小眉头皱的紧紧的，一脸严肃的思考着。

温岚好笑的看着小团子小大人的样子。

“那，那妈妈。”小团子犹犹豫豫的，想问又不敢问，小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嗯，怎么了？”温岚俯身靠近小家伙，想听听小家伙想说什么。

“那妈妈，你爱爸爸吗？”小团子睁着大大的眼睛，认真问道：“你爱爸爸吗？”

温岚一怔，她没想到小团子居然会这么问，瞬间她的脑海里就出现了男人的脸，清秀白皙，右脸侧有一道微长的红色胎记，不笑的时候一副斯文冷淡的模样，微微一笑时就变成了君子如玉，雅静秀致。

温岚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似乎剧烈跳动了一下，又似乎没有。

她低下头看见了失落的小团子，小团子第一次背对着她，脑后的小啾啾似乎也垂了下来，头埋的低低的，一副失落又难过的样子。

温岚定了定神，将小团子整个人都抱到了自己面前，意外看见了小家伙通红的眼角。

“怎么哭了？”温岚低头亲了亲小家伙的脸，语气带着无奈和宠溺：“我还没说答案呢。”

温雾抬起头，小脸有点红，眼眶也红红的，嘴巴抿的紧紧的，倔强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