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它没有任何的控制权,我只是个名誉上的领袖,一个精神领袖。可我还活着,还是个大活人,这种以我的精神为基础而成立的利益圈子,我却没有任何掌控能力。
我不知道它在干什么,准确来说,我现在都怀疑我的警卫是不是叛徒了。我对它们一无所知,就像人对自己一无所知一样可笑,而我就是这种人的体现。”
库斯特一口气说完这些,给人的感觉就不像一个纯粹的军人,反而是有备而来。
“可你的行动未免也太激进了,估计很多无辜的人会因此而死,负面影响恐怕会很大。”
“这还不简单?”库斯特突然站起来,右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激动地说:
“把知道的人放到监狱里收拾一通,再给他们一个威胁社会稳定的罪名拉出去枪毙。”
埃伦塔尔眼睛一转,突然像是变成了一只老狐狸,狡黠地说:
“我可以告诉你内阁的确有很多人仇视‘库斯特派’,只要你同意,他们就会窜通皇党绞杀它们,不过我希望我不知道这件事。”
“你放心,我们的记性不太好,因为我们需要管的人很多,是记不住很多人名的。”弗兰兹反应过来,回应道。
“那就好,我会派心理医生去探望阁下的,并且很快就会提供你所需要的那么多人。最后的最后,你们应该成立一个新的党派以应对那些篡逆者,这里我建议你们去找匈牙利首相伊斯特万。”埃伦塔尔友情提示道。
那两人听闻愉快地站起来,笑着与埃伦塔尔握手致谢,并表示将要离开。
临走前,库斯特留下一句:
“很快再见面。”
两人走出去后,很有礼貌的关上大门,然后解散了宪兵队,让他们各回各家,自己留下一辆车前去军营。
当大门彻底闭上后,整个外相府一片漆黑。
埃伦塔尔打开灯,拨通电话。
他对另一头的人说:
“伊斯特万,卡利尔韦德-库斯特要去你那边了,别让他太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