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斯特瞅着他,就像看睿智一样:
“我建议你去医院看下大脑,我想疯的人不是我,是你。”
“嗯?!”弗兰兹一下跳起来,有些不可思议。
这大撒子说自己不是疯子,搞笑呢!他应该认同自己是个精神病人了。
但他也还是礼貌地说:“嗯,我同意,你继续。”
“即使我们赢了,赢麻了,过不了十几年,我们还是会崩溃。你想想,我们的问题到底有多少?真的只是一个战争就能解决得了的吗?这次我们打赢了,下次对谁输出矛盾?对美国还是德国?我觉得还不如对自己输出矛盾,毕竟不会死的太难看。
各种经济问题,民族问题,乃至人民素质问题,都是对君主制甚至是整个社会的巨大挑战。很难相信君主制能够坚持下来——何况他们还不愿抛弃巴尔干。”
这会儿弗兰兹是真震惊了。
这哥们居然真的不是大撒子,也不是疯子,更不是精神病人。
“兄弟我啊,真的是小瞧你了啊,从来没见过你没事找事干。”弗兰兹感慨道。
“想要打入政坛,主语很重要。我是谁,谁是你,谁和谁‘我们’,我和谁一伙,谁和谁‘敌人’,敌人的敌人和谁‘朋友’。”
这大撒子又犯病了!
“哥们,我求您,别说了。”他伸出手想阻止库斯特。
“谁和谁哥们。”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现在就滚,今天请务必忘了我。好好休息。”弗兰兹捂着脸走了。
库斯特看着他离去,嘴角提起一丝弧度。
今天我啊,真的是赢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