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实在躲不过去,他只好道:“去年去扬州查案子受了伤,是她救的我,一路上我与她扮夫妻,躲避抓我之人,这才能回顺天府,我并未与她真的成亲。”
“你与她假扮夫妻了?”
“正是,只是假的。”
崔母见他一副自己十分有理的样子,咄咄逼人的追问道:“假扮夫妻的这段日子,你与她可曾同床共枕过?”
崔言钰神情恍惚了下,两人在青州过往皆入脑中,崔母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已经从自己要有儿媳妇的喜悦之情中挣脱开来,整个人无比生气,她指着他道:“我往日就是这样教导你的?你坏了人家姑娘名节,就只有一句是假的?”
“不是那样,只是一场交易,她也得了好处。”他下意识辩解。
崔母道:“我只问你,她可是女子?你可与她肌肤相亲过?”
肌肤相亲?
他何尝是那种会占人便宜的人。
不过,那个时时刻刻都冲在前面,与他针锋相对,让他心安到会被看做男子的人,确实是女子无疑,被崔母质问的那一瞬。
青州那段劳苦又温馨的日子顿时充斥脑海,两人在柴房中抵足而眠,打过、吵过,他还……见过她沐浴的样子。
扒掉她身上带给他的种种感觉,回归本身,她是一名女子。
无需加任何形容,她是女子。
崔母还在说他,“你现今是官大了,敢做不敢当,你让人家姑娘怎么嫁人?你若敢抛弃人家,你看我不替你父亲打断你的腿!”
种种陌生情绪涌上心头,崔言钰揉着自己的眉心,不禁说道:“什么抛弃,说的也太过了些。”
“你看不上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