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静从进门开始就没有停止过的剧烈心跳,这时候更加大声了。

他翻了个身,然后半跪在床上,以这样的姿|势慢慢向前挪了两步。在感觉到一颗心像是要从喉咙里直接跳出去时,他将那两样东西拿在了手上。

瓶子被开启过,已经用了三分之一。上一回他在心里想的问题,有了确切的答案。

他盯了半晌,在手表的走动声中,如变态一般,忽而轻轻地嗅了起来,试图捕捉到郝宿残留的气息。

一个是无味的,一个还没有开封,无论怎样,都不可能闻到什么。

可范静还是从这种行为当中获得了无以复加的满足,以至于喉咙里都发出了一些难|耐非常的,令人脸红不已的声音。

他在幻想着郝宿摆放这些东西的样子,温柔的。

跟哥哥在一起时,那张温柔的脸又会不会因为终时的结束而变化出更好看的样子?

范静想得发痴,想得发疯,想得……发疼。

才有过一次,竟如此不争气。

是郝宿的话,范静又原谅了自己。

或许有一天,他什么都不想,只是郝宿站在他面前,冲着他温柔地命令“趴下”,他都会变得更加糟糕。

那么,郝宿会这样跟哥哥说吗?

又会不会,是更过分的话?

范静几乎要在满是郝宿因素的房间,因着这样大胆过分的设想,而不可自控。

等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没有换时,心理过载更甚。

范静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他在毫无道德,毫无羞|耻地意|淫|着哥哥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