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是睡梦中的呓语,范情是清清楚楚喊出来的。
汪汪汪。
不肯面对自己干了这种蠢事的皇子殿下都不好意思讲话了,直接就小狗叫了几声。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不过……为什么要叫我漏漏?”
郝宿语气温润,给抱着的小狗顺了顺毛,顿时就让对方把不好意思忘了。范情没有注意到,郝宿问他的话里没有多少疑问,而是带了些循循善诱的意味。
“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总是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什么样的梦?”
“就是……”明明画面就在眼前,可真的要讲出来的时候,范情突然又忘记了。好像无形当中有一层迷雾,笼罩其中。
白色的小狗仰着头,趴在郝宿胸口,一时之间又呆住了。
“想不起来了吗?”
嗷。
范情用脑袋顶了顶郝宿的手掌心,舌头又热情地开始舔郝宿的脸颊。
“我只记得梦里有个人叫漏漏。”
“是我吗?”
郝宿的问题让范情顿了顿,那层迷雾有散开一些的趋势。不管梦里那个人是谁,他好像都跟对方很亲密,而现实当中,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郝宿。
小狗想不起来梦里的场景,他自己琢磨了一下,就天真可爱地点了点头。
“是!”
郝宿当然看得出来范情其实并没有真的记起来,却因为对方的话表情变得更加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