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分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可看上去却十足的害羞,那奇奇怪怪的声音一直就没有停止过。
被郝宿整个儿托起来的时候,小兔子的尾巴还动了动。是范情当猫猫时候养成的习惯,他在下意识地想要勾住郝宿的手。
“情情刚才是怎么了?”
郝宿又故意将小兔子的两只耳朵先后拎了拎,竖不起来,因为他现在还是浑身发软的状态。
这回变成的垂耳兔比之前的猫猫要强健一些,可此刻范情依旧不能从郝宿的手掌上站起来。
他把四只脚都收得紧紧的,圆滚滚的身体陷在郝宿的手掌心,有些颤颤巍巍的样子。昨天晚上郝宿要找范情哪里可爱,把人找得痒痒,也是这副模样。
小兔子被郝宿问到,没有意义地乱叫了一声。
范情以前也听说过一些跟兔子有关的事情,比如不能经常摸它们的背部,不然的话就会……然而那时只是听说,不像现在,是在亲身经历。
他变成猫猫的时候连尾巴尖都被郝宿摸过,耳朵也被郝宿咬过。
可那些都比不上变成兔子以后,被郝宿这样简单的抚碰。
仅仅是一下,就让他忍不住地想要蹬腿、跃跳,发出兔子叫声。他甚至还想要趴在郝宿的手背上,顺应本能去做一些事情。
这简直太过羞耻了,还、还过分。尽管在心底这样唾骂着自己,但当小兔子被郝宿真的捧到手掌心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有些变态地跃跃欲试,蓝色的眼睛更是眼也不眨地在盯着郝宿的手。
想抱抱。
郝宿将范情竖不起来的耳朵放了下来,拿过了平常给猫猫梳理毛发的特制梳子,又给小兔子也梳了起来。
跟郝宿在一起时间久了后,范情就发现对方之前都是故意骗他的。平时就算是被梳子梳理,他也极少掉毛,又怎么会只是在郝宿的床上睡一晚,就会随便掉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