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问他是不是真的人,范情听不进耳朵,郝宿问他在想什么,回答得比谁都及时。
“我……唔——”
刚要说话的人立刻又缩回了原处,郝宿没有打他,而是做了他的另一个设想。
“情情明天早上要吃面包吗?”还要用很正常的语气来问他,明天早上要吃什么。
郝宿的问话和此刻的情景联系太甚,范情听出了对方的意思。
要求是他自己提的,哭也是他要哭。
直接这样,可比其它时候都要厉害多了。
“痒……”
“哪里?”
“全部都、都……”他想要开花,呜呜呜呜。
范情还没回答完,就听到郝宿问:“是这里吗?”
简直太无防备,令范情的脚趾猛地蜷了起来,继而又张得如同开花。
郝宿连招呼都不打,就来到他人的领域,并且还要找出作恶处一般,到处确认着。
经过刚才的变故,这番确认要多顺利就有多顺利。
但范情却被碰得尾巴上的毛一瞬间就呼呼嚓嚓的,不仅如此,连耳朵也飞得比任何时候都厉害。
他虽然没有说话,可那种舒服的感觉任由谁看了也都分明。
范情更加没有想过,原来自己也能发出这样……这样的声音来。是比刚才被郝宿亲到,被郝宿碰到更加过分,更加、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