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的|腰|压|得狠,腰|窝也就异常明显。还有被勒住的地方,郝宿不过是用手轻轻在上面按着,就立刻会有一个可爱的漩涡出现,随着郝宿手的离开,再次|弹|回原样。

以及,哪怕是这样简单的对待,对于范情来说好像也是很难的事情。

不管是哪里,只要稍被郝宿的手碰到,就要立刻让他有失常态。

或许是在节目里留有的习惯——郝宿总会在镜头挡住时去亲范情,将人吻得晕乎乎的,还要告诉他,不能发出声音,要不然的话就会被听见。

因此就算现在到了家里,范情也还是如在录制节目般克制非常。两只手都分明在揪着周边能够到的一切东西了,迫而急的,却还是将脸闷在zhen头里,声音稍扬一些,就会将嘴闭得牢牢的,吝啬地不肯再放出半分,让自己愈发得辛苦。

偏偏郝宿也不去提醒他,就这么看着。

眼下他问着人,目光却仿佛好奇对方的衣服究竟是怎么发挥作用,又是怎么绑上般,巡视着。

“有……”

范情答得也可可怜怜的,时常会因为郝宿伸手将绑带|拉|弹|的举动,整个人也跟着摆。

“郝、郝老师。”

他眼尾靡红非常,一张脸漂亮至极,人躺在那里望着郝宿,几乎是完全的予取予求的姿态。

如果是之前的话,他或许还能克服,可现在已经给了他一半多了,怎么能、怎么能突然又没有了?

范情想要自己去把绑带解开,可还没有碰到,手就被郝宿轻轻地拍开了。

这种微带着管控的模式让范情的情绪忽而踊跃到了一个新的阶段,非常的,连外在的帮助都不需要了,直接又让他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