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吗?我看你眼下还有点乌青。”上了车后,不知道是不是里面很安静的缘故,郝宿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格外的轻柔。
两人坐在一起,从镜头里看过去,就好像是他们正在那里小声地说着什么悄悄话。
但因为他们都别了麦,所以观众又能很清楚地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有场舞要排,后面就要上台表演了。”越是要到表演的时候,范情训练得就会越厉害。尤其是这一次,他在跟郝宿一起拍恋综,对方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一定或多或少会看看他。
范情说着,明明是自己很擅长的领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紧张了起来。
“郝老师,到时候你要来看看吗?”
这是范情第一次喊郝宿“郝老师”,郝宿说话声音轻,他的说话声也就跟着一起轻。还因为自己这样称呼对方,有一种格外的,说不出来的害羞,范情觉得自己好像擅自地将两个人的关系一再地变得亲近。
他跟猫崽撒娇一样,语气软软的,黑漆漆的眼睛看着郝宿,里头盛满了亮光。
这种时候的范情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动人。
郝宿牵着范情的手,指腹在他的手背上扫了一下。
“好啊,之前我只是在电视上看过情情跳舞,还没有现场看过。”
郝宿的动作轻,并且只做了一下就没了,这让范情以为对方是无意之举。
饶是如此,在被轻轻碰到的时候,他也还是有一种不可控的感觉。连带着知道郝宿原来真的有看过自己以前跳舞的兴奋,让范情觉得跟对方相|抵的半边身体,麻|得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还有,那些防护措施,又一次地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范情不自觉地开始要合拢双月退,即使外表上看,什么异常都没有。
“那到时候我把门票给你。”说是到时候,其实每一次的演唱会,范情都会提前留一张最前排的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