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郝宿还在将那些文字一个一个地,用着自己的语言翻译出来。他说出来的话比书上要更加直接,还会比量一般地看着范情,似乎是在回想,对方的身上是不是真的有那样多的意象。
等看完以后,又会低声一笑,用着万分的坏态跟范情说:“您听到这些,会直接……吗?”
他以一种极其的暧昧语态在跟他讲话,眼神也放肆非常,好似要直接透过神明代表圣洁高贵的白袍,看到他的|躯||体。
“外面那些敬拜您的人一定不知道,在这身纯洁禁谷欠的白袍里面,究竟都有着怎样的存在。”
郝宿没有揭落范情的面纱,而是令他的袖子往上起了一些,神明的最后一层秘密也立刻全部浮现在了眼前。
在那三天的夜间,他们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一起。旧痕未去,新痕又添,看上去不堪至极。
“被我吻着的时候,您一定很兴奋吧?”郝宿笑着,将书本合上,却没有还给范情,“那天我只是稍微试了试,您就丝毫不能管制住自己,还在……个不住。”
变故来得实在突然,范情尚且还不及为郝宿对除爱谷欠之神以外的人亲近而升起嫉妒的情绪,就听到了对方一系列的话。
神明自以为掌-控-了人类,实际上却被对方反过来利用了。青年假装真诚,假装老实,每一次跟他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情,都是有意为之。
故作苦恼,故作不安,实际上通通都是迷惑人的手段。
在成为了供奉官以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揭开了神明不堪的真实面目,然后将他囚在了藏书室。
郝宿没有直接将范情的两只手铐住,而是将他的手镯系在了一起。
用的,是串着代表供奉官身份的金币的细链,那是范情在戒谷欠台上自己给他的。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这位新任供奉官真是将什么都算计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