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范情记起了对方昨天晚上的赞叹,他说那像玫瑰。

是因为,它们都是同样的绯红。

范情周身的神明气息莫名变得明显了些,他忍不住地想,说明书上记录的那些,昨天都已经是那种情况了都没有发生,还要怎么样,才能出现?

越想,就越难以自制。以至于手镯上的荆棘又在生长,将手腕扎得刺痛非常。

范情垂眼看着自己的手镯,哪怕是在提醒他,好像也都变得跟夜间同样的靡艳。

多么的……罪恶。

剩余的三天对于另外十七名待选者来说,过得非常慢。可对于郝宿来说,又过得非常快。

不能出门,不能和其他人见面,就意味着他在这间屋子里有了绝对的自由。

在每个人都洁态非常的时候,只有他,在一次,又一次,和爱谷欠之神-厮-混-非常。

看上去正直又单纯的青年,被对方教着,会的越来越多。

眼看明天他们就要去面见神明了,郝宿的紧张也更多,就连在跟范情一起的时候,都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他还是担心,无所不能的神明会发现自己的神殿当中有这样邪恶的存在。表面上优秀又端庄,实际上早已不堪至极。

“您说,神明会将我驱赶出去吗?”此时此刻,他只有范情可以依赖着,他今晚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连吻也都存了十分的柔态,将范情的一颗唇珠尝之不尽。

“你会是唯一的人选。”

“您会帮助我的,是吗?”

“是的,我会帮助你。”

温柔又被丰厚的报酬取代,郝宿被鼓舞着,眼眸带着微微的亮意,开始做出取悦对方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