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容易?”

两人本就蹲在一起,是非常近的距离。因为郝宿转头的动作,导致他们连半边身子都差不多靠在了一起。

白袍当中,金链不小心被触动了一下,发生了不明显地晃荡。

这好像是在跟郝宿交上朋友以后,时常会发生的一些事情。

但每次都是被意外引发,让范情没有办法避免。

“嗯,很容易。”

兜帽之下,范情的耳朵尖在止不住地冒红,连那金发发尾的打卷程度都好像变得更厉害了。

“你可以自己试一试。”

郝宿放开了手,不过退开之前,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又朝着范情倾身过来了一点。陡然当中,就好像他是要亲吻对方一样。

范情的瞳孔都在忍不住地放大了,金链和手镯造成的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同时发生,让他处于一种奇怪的煎熬当中。

难受又舒服。

但郝宿只是帮他拉了一下兜帽,就连手都没有碰到他的脸。

“帽子好像要掉了。”

神明的兜帽是不会掉落的,他身上的白袍是为了维护他的纯洁和高贵,是不容侵犯的代表。

但白袍的材质看上去柔软堆叠,会让人以为要掉落也不奇怪。范情再一次地没有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