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他一定会以为对方是出自哪个富人的家庭。

“在回忆一些……美妙的事情。”他这样说着,手腕上的图腾又烫了起来,并且看上去一时半会不能消停下来,“有什么我能帮助你的吗?”

“当然,能得到你的帮助的话,就再好不过了。”基蓝也不客气,将自己没有理解的地方说了出来。

供奉官上午教导他们各类知识,要求他们花一个中午的时间记住,下午就会一个个地检查。

除此以外,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要学会。

这对基蓝来说,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他家境贫苦,小小年纪就流落到了贫民窟,连书都没有读过。勉强认识的那些字,也是他之前工作的时候,跟着雇主硬记下来的。

这个年代多一门手艺,多一条出路。

基蓝为了活下去,做过不少努力。

郝宿并没有敷衍对方,而是将托尔教导的那些知识知识逐条背诵了下来,并将其中的意思清晰地讲解开。

一开始只有基蓝一个人,后来汇集在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

而随着郝宿的讲解,花圃内的神明才终于有了好转的趋势。

他在郝宿的手腕上打下了图腾,那相当于是他的一缕分|身。这使得他的神思跟对方相连,无论郝宿在想什么,他都会第一时间得知,尤其是对方在想自己的时候。

刚才他摘下玫瑰没多久,就感知到了一股熟悉的波动,随即,他就从郝宿的视角里,看到了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

那个瞬间,他像是又一次亲身经历了一次。如果不是那两枚手镯,很可能现在整个神殿都已经变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