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人又羞得要缩起来,郝宿不但没有改变话题,反而还又连续拓展了几个问题。

“哥哥都偷我什么衣服了?”

“就……一件上、上衣,还……”

能让范情这么难为情的,郝宿不用多想就知道了,只他也不为范情解围,就这么耐心地等着人。

终于,范情还是说出来了。

“没有了?”

“没有了。”

声音又闷又涩,范情都不敢看郝宿了。

“那……哥哥是夜里贴-身穿着呢?还是白天偷偷穿在里面?”

轰隆一声,范情被郝宿的话问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不管是哪一个可能,范情也都是在心里想想。他最多,就是将脸埋在衣料上面闻闻,哪里……哪里会做出郝宿说的那两件事。

可同时,画面又在范情心里构想着。

他想得激|动,想得心尖|发|颤。

郝宿将他的模样尽收眼底。

“哥哥原来还没有穿吗?怎么这么胆小。”

范情的确胆小,他光知道偷人家的衣服,却连比在身上的勇气都没有。

可听到郝宿这样讲,他却轻声反驳了一句。

是真的很轻,如果不是郝宿刻意听着,可能都不会听见。

范情说:“我有拿来过……的。”

他语气软,莫名有一种乖里乖气,要被夸的感觉。

于是郝宿真就这样夸了他一句,不过话里的内容更叫人脸红。

“哥哥想穿吗?”不用范情回答,郝宿也知道答案,“回去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