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郝宿的反馈中,他再慢慢改善。

曾经那个荒唐的念头实现了,半夜偷偷跑到郝宿的房间,站在他身边看着对方熟睡的样子,心底止不住生出来的|脏||脏|又可||耻|的念头。

病-态一样的神态又从范情的脸上表现出来,他端着清冷非常的模样,做出这样的事情才更具冲击。

不光是郝宿了解范情,范情也同样了解郝宿。

他知道对方喜欢看到他这样,从那些恶-劣的坏心思里。

“宿宿。”范情又用可怜的样子在叫郝宿了,但跟刚才不同。

郝宿的呼吸微微加|深,眼睛看着人。

又是一场纪录片,不过拍摄师是名新手,所以很多镜头看上去都不够完美。

但恰恰是这种不完美,成就了另一种完美。

郝宿的手忽而掩在了范情的头发里,只是没有用上劲。骨节分明的手温和地触着他的头皮,以完全的情态喊人。

“情情。”

不是哥哥,而是情情。

郝宿用这种语气喊人犯规太过,范情难以自控。他再度变低,不留有余地的。

于是郝宿的手也跟着,他将范情的头发拢住,又放掉。

……

其他回去的人也没有那么早休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阵歌声。

起先只有一个人,渐渐的,参加的人越来越多。

在范情忍不住咳嗽的时候,钢琴声响了起来,乐曲将房间内的声音盖过。

郝宿把人|拉|上来,叫对方掩在自己怀里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