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晕着,却不妨碍他吃,范情又从这甜里面尝到了一些独属于橘子的味道。
“糖?”
“我来的时候吃了一颗,甜吗?”
“甜。”
是一个橘子味的吻。
人一旦放松警惕,就很容易忽略危险,郝宿在他尝够甜味后,将其转了过去。
锁链还是交错的,人只有稍微起来一点,才不至于被硌到。
郝宿一直在帮着范情。
客厅的沙漏自惯常的晚餐时间已经倒换了十来次,管家也上去敲了三回门。
第一回 ,范情没有回应。
自从郝宿搬走以后,小夫人就一直待在楼上,整日只叫仆人将饭菜端上去,管家难免担心他出了什么问题。
只是一切都无迹可寻,就算他想分忧,也是徒然无用。
第二回 ,门敲的时间久了。
不知道是不是管家的错觉,他总觉得卧房里面有很多声音,可他一说话,声音就没有了。
小夫人难得地给了他一个回复,让他过会儿再来。声音喑哑,不似平常。
第三回 ,管家按照小夫人的指示,耐心等了一个小时才过去。
然而这回依旧没能将小夫人请出来,并且他还被要求去拟出宴会名单。
庄园自从郝淮死了以后,就没有接待过任何外客。听到范情的话,管家十分惊讶。
不过随即他就又都想明白了,眼下少爷的身份已经不同,小夫人与其跟对方硬碰硬,不如将面子上的功夫做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