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直接放到了上面,细心地没有让范情被硌到。

除开为自己铐的几回,郝宿在这方面可谓是一个十足的新手。

他也不过多理解,直接就跟范情说:“情情说,我跟着做,好不好?”

师与生的位子也颠错了,这回范情是老师,郝宿是学生。

不管是哪位学生,都是虚心好学的。同样的,不管是哪位老师,也都愿意倾囊相授。

“先、铐手。”

咔嗒,是锁链栓上的声音。

范情被郝宿的神情迷惑着,以至于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

他又跟着讲了下去。

“再是、脚。”

逐一而行的,每一根锁链都有它的应归之位。

等到完全设置好以后,已经是十几分钟后了。郝宿锁人的时候,特意带着跟范情一样的慢吞吞。

他简直坏心得厉害。

范情说要加倍惩罚,他当真就执行着。

有好几次,范情想催人早些归置完,但他每每展出这个意图,就要被郝宿以更慢的速度对待。

他不知道自己在对郝宿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慢,因为到了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反……反了。”

原本是在手上的,被郝宿放到了脚上。而原本是在脚上的,却被郝宿放到了手上。

范情纠正着错误,不曾想郝宿已经将锁链的长度缩减了。

于是他的胳膊只能被迫伸平,而脚也是相反地抬起。

窗边的假想又一次出现在了脑海中,更彻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