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带来的感觉又太过头了,不过才一下,范情竟然就起伏着直接离开了。

或者说,是逃走了。

那很像是每次郝宿帮他的时候,即将出现的感觉。但相比而言,又太多了,多到让范情觉得会一直这样下去。

所以他才匆忙地离开了,否则的话,范情觉得自己可能连停都停不了。

即使如此,当范情走掉的时候,郝宿的月土子上也已经留下了一/滩明显的痕迹。

“夫人,怎么这么没用啊?”

取笑的话,偏偏被郝宿说出来,又有一股怎么听怎么宠溺的感觉。

范情还藏在他的肩颈处掉眼泪,人都没平静下来。显然,他也知道了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准备浪费掉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真正实行的时候,没想到连几分钟都没到。

瞬间而生的滋味叫范情像被风吹至屋顶尖塔上的丝带,飞舞着。

他的骄傲不再,只剩下堕化的谷欠。

“你叫我……的名字。”

“夫人是在怪我吗?”

范情|颤|得慌,好不容易缓过来,也只睁着泪意未止的眼睛腻着人。

“我喜欢听。”

他没有怪郝宿,只不过那样的称呼在当时太过刺激,所以才会让范情一时没忍住。

“我想,再听一遍。”

郝宿却不肯再喊他了,闭上了嘴巴,只以一种流-荡的笑意看着范情。

不知道小夫人从中又领悟到了什么,半晌才凑过来巴巴地亲人。